柳笙雪

酒的好喝就在于它的难喝

当他听到“打工人”

大概也许可能姑且算个乙女?


我们才不是什么劳什子打工人,我们明明是无产阶级,是要推翻黑心资本家的存在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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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维民

“打工人,打工魂,打工的都是人上人。”

听着林莺手机里发出奇怪的口号,李维民刚想发表意见,就听林莺气鼓鼓地说:“打工太难了,我要当黑心资本家!”

“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,”李维民走过去将林莺的手机没收,给了她额头一个爆栗,语重心长地教育着:“你这什么思想觉悟,一点无产阶级精神都没有。当黑心资本家?那是你该有的态度吗,你这样别说zheng审,光是入d申请书就得给你驳回。”

林莺听完脸色骤变,抬起脚狠狠地朝李维民踹去。虽然李维民退居幕后多年,但身手依旧没落下,因此,在强大的条件反射下,李维民不仅躲过了林莺那一踹,甚至还来了个过肩摔,将林莺双手反剪在了身后。

“李维民,我看你才是想上天!”林莺疼得哇哇叫,差点把邻居给惊动,等李维民反应过来将林莺放开已经为时已晚,留给他的只有关门声。

李维民想起来了,大学时候林莺因为父母的时候入d就没通过,现在入d……zh审更过不了。

之后的连续好多天,一向爱拿着午饭去食堂炫耀的李维民,这会端着盘子吃着食堂的饭菜,一脸委屈。在听完前因后果后,平日受够李维民花式秀老婆的几位领导纷纷爱莫能助,然后把自己碗里的菜多分他一点。


横尾阔

(背景设定为现代,横尾不当将军当日企老板)

横尾阔最近经常听到一个段子:打工人,打工魂,打工都是人上人。打工他知道,在日本很多高中生会用课余时间打工,不过这跟人上人有什么关系?

秉承对中国文化的钻研精神,横尾阔开始翻找各种古籍,然而收效甚微,于是虚心向秦桑请教。

“打工人?哦,就是大伙对自己的一个自嘲,毕竟成天受资本家剥削,总需要个发泄口嘛。”

“资本家?”

“对啊,你不就是吗。”秦桑一脸认真地点头,“成天剥削劳动者的剩余价值,不是黑心资本家是什么。”

“剩余价值?”横尾阔托着下巴,笑吟吟地望着秦桑:“我剥削你了吗?”

“你……你怎么没剥削了,我白天给你打工,晚上还……还要……还要……”秦桑说到一半突然老脸一红,噎住了。

横尾阔干脆勾起秦桑的下巴,问她:“还要什么?”

“还……还……”秦桑急了,狠狠拍掉横尾阔的手,将他推到墙上,“你哪那么多废话,反正你就黑心了。”

“秦秘书,关于昨天那个合同……”藤山进门看到的是横尾阔被秦桑给壁咚,通常情况下只有秦桑被横尾阔拉走,两人同时出现在秘书办公室还是头一次。

“那份合同没事,我没来过,”藤山赶紧将门锁好并关上,防止其他人闯入。

“大意了。”



方坤

我看着微博首页各种“打工人”梗,听着大伙各种自嘲,回想着自己工作以来各种被压榨,又看着方坤似乎很闲的样子,心里开始不平衡。

方坤倒是看得开,安慰着我:“不就是打工嘛,谁还不是。”

呵呵,你倒是真会想。我说你有这么好的照相手艺咋就不继续干下去非要干老本行,说好的自从被蓝衣社抛弃就决定不过问江湖事的呢!

“坤啊,作为一个体制人,可以谈谈你的工作心得吗?”我感觉方坤虽然有时候工作忙,可好像从来没有为绩效发过愁。

“体制人啊,虽然工资少一点,但可以养闲人。只要你脸皮厚,每天在单位混点也不会有人管,至少明面上是这样。”

脸皮厚?我在民国给你照相馆拉客的时候早就不要脸了,我觉得,我可以。

这么一想,我猛地一拍桌子,“我不当打工人了,我要当体制人!”不就是考公嘛,有方坤这么个上辈子特务头子这辈子国安精英在,辅导我考试可不是分分钟的事情。

“那你准备考哪里?”

“外交部!”说不定还能混个公费旅游啥的,大不了多学一门语言,多大的事。


孙满堂

打工人?体制人?

我看着某音上关于体制人跟打工人的对比,其实我也没啥感想,毕竟我俩都是吃公家饭的,区别在于他属于高危行业。

“满堂,你说……打工人是种什么体验?”

“打工?你想出去工作?怀着孕呢你想干嘛?你想让孩子上天啊。”

“……”孙满堂我看你就是想挨打!

本来只是随便想想,没想到真动起手来的时候居然让我从孙满堂身上摸出了……一副手铐?

“满堂……”我举着铐子回想起某宝上新世界的大门,我觉得,我可以!

“不是,媳妇你听我说,这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
你怎么想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想干嘛!

我趁他没注意将他扑倒在床上,碍于我现在揣着崽他不敢拿我怎么样,所以,我将他拷在了床头。

说实话我想尝试很久了,新世界的大门,我来啦!

(孙局对不起,😂一旦接受这个设定就……)


何建国

在我又双叒叕一次被患者家属打了之后,我终于受不了打了回去。虽然后来被捅到网络上之后舆论上还是我占优势,但是吧,作为医院方,你们懂的。

“我不要当打工人了。”我委屈,每天累死累活的凭什么啊,为了给患者家属当沙袋吗。

“什么打工人,别学网上那些有的没的。”老何反驳我,“好歹也是公立医院的医生,怎么就成打工人了。”

“我不管,反正我不干了。这个破主任谁爱当谁当去,反正我不当。”

“要不……我帮你把那家属给……”老何做了个手刀的手势,唔……那倒也不必。

见我没反应,老何继续出谋划策,“要不来我们厂里医务室算了,至少不会被打?”

“工厂医务室?我是外科医生,去工厂也没我用武之地啊。而且,那不还是打工人嘛。”老何有郭嘉补贴,跑去当保安队长纯粹是闲的,我可是要賺钱的。

“结婚吧,我养你,你就不用打工了。”

嗯嗯?老何这算是求婚?也没别的,就……挺突然的。

“可这样一来我不就成闲人了吗?”

“那要不……你辞职去开诊所,我给你打工?”

自己当老板,还白得一不要钱的员工,呵,这买卖可以啊。

不过这个计划并没有实现,因为医院把我给请回去了。哦,医院后来把病人家属给告了,我还得了一笔赔偿,也不亏?

不过,经过这件事,我莫名成为医疗界网红,甚至还有病人不远千里跑来找我看病?问题是,我是外科大夫,你们这除胎记的,整容的,小儿麻痹的,呼吸道的,我也治不了啊!

果然当打工人还是太可怕,现在辞职让老何给我打工还来得及吗?


段凯文:

最近好像流行什么“打工人”?我坐在办公室听着秘书汇报着工作,接着听她解释这个梗。

回到家里,来到关着段凯文的地方。说起来,段凯文好歹曾经也是段总,手底下可是管着一大票打工人,也不知道如今的落差有没有让他心生什么感慨。

“段总?”虽然是阶下囚,不过这个称呼还是让他很受用。

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我只是好奇,如果我把你那间公司的打工人全开了会发生什么,要不试试?”

“你敢!”

还知道顾及曾经手底下员工的生存,看来脑子还是清醒的。
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,你的公司现在是我的,你的员工也是我的,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”

“你的目的不过是我,何必为难他们。”段凯文低头苦笑,“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,放过他们。”

“好呀,”我刮着段凯文的下巴,顺着往下捏着他的喉结,在他耳边吹着气,“那……你当我的打工人吧。”

以前是你追我赶的戏码,现在是我单方面压制,这波生意不亏。当然,如果段凯文在给我打工的时候会暗地里东山再起,那就更有意思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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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几个因为在之前的短篇里用的第一人称,所以这里也用第一人称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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